也不知睡了(le )多久,正(zhèng )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(le )自己的被(bèi )窝里。
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(gè )字对乔唯(wéi )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(lóu )外,间或(huò )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(shí )么好不放(fàng )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(zhī )手还这个(gè )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(xīn )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
刚刚在卫生间里,她帮他擦身,擦完前面擦后面,擦完上面(miàn )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,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,亏(kuī )他说得出(chū )口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两个人在一(yī )起这么几(jǐ )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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